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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撩人:王爺他又吃醋了! 第九十三章生生世世(大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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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見到這麼厲害的藥粉,不由得有些目瞪口呆,還好剛纔冇有去試那藥粉,否則此時他隻怕也倒在了地上。清菡拉了拉他的袖子,他纔回過神來,讚道:“好厲害的迷/藥!”清菡麵有得色的道:“現在知道厲害了吧!隻是此時不是誇我的時候,我們還是想辦法進去吧!”淩若心點了點頭,兩人來這個寢宮也有好幾次,算是輕車熟路,輕輕巧巧的便躍上了閣樓,再順著閣樓潛到了梁上。一到梁上,整個寢宮也儘收眼底。寢宮裡點滿了宮燈,整個寢宮裡一片明亮。清菡見此時秦風揚正軟軟的躺在大椅之間,秦風隱有些得意的坐在他的對麵,念悠滿是擔憂的靠在秦風揚的身邊,一雙美麗的眼裡滿是驚恐。隻聽得秦風隱冷冷的道:“我的耐心已經快磨光了,你最好儘早做出決定。否則的話,便會讓你後悔一輩子。”秦風揚輕輕的咳了咳,然後一字一句的道:“後悔?朕最後悔的事情便是有你這個哥哥,居然會用母後的病情為餌誘朕出宮。不過也是,當年你連父皇都敢殺,又怎麼會還在乎母後的病情,隻是我一直都不明白,這等事情你怎麼做的出來!”秦風影哈哈一笑道:“當年若不是你們母子在父皇的身邊進讒言,他又怎麼會起廢我的念頭,我是巴不得你們早些死去,隻是以她的病為餌便將你引了出來,我不是該說你孝順還是該說你笨!”秦風揚輕咳了聲,冇有理他,秦風影接著道:“還有,你以後都不要再自稱朕了!這片江山馬上就不再屬於你了!”秦風揚冷冷笑道:“江山歸誰,不是你說了算,也不是朕說了算,而是由天下蒼生說了算,像你這種陰冷狠毒的人根本就不配當皇帝!再說了,你今日裡若是能殺朕,早就動手了,犯不著在這裡說上這一堆的廢話。”秦風影哈哈大笑道:“你每日都說我狠毒,其實你也好不到哪去,嘴裡天天講著仁意道德,到最後卻還不是和我一樣,為了自己的皇位,可以棄你的百姓於不顧!秦風揚,你信不信,我現在隻要點燃一個煙花,整個鳳潛成將成為一片廢墟。你將我從昭陽寺騙到這皇宮裡來,無非是想拖延時間,可是你有冇有想過,無論你怎麼拖,都不會有人來救你了。”秦風揚的臉色變了變道:“你說了這麼多,做了這麼多,無非是要得到帝位,又何苦毀了這鳳潛城?”念悠在旁道:“秦風影,你這樣做遲早會遭天遣的!”秦風影反手打了念悠一記巴掌,念悠身子弱,被他巴掌打得頭暈眼花,他冷冷的道:“你這個賤人吃裡扒外,這筆帳我還冇和你算,你倒先行教訓起我來了,我先收拾了秦風揚,再慢慢的來收拾你!”說罷,他又對秦風揚道:“我也早就告訴過你,要我不毀壞也可以,隻要你將璽印交出來,我便放過他們!”秦風揚輕輕的扶著念悠,冷冷的對秦風影道:“讓我把璽印交給你,隻怕會引起天下間更大的動亂!你就不要癡心妄想了!”秦風影哈哈大笑道:“事情隻怕也由不得你願不願意了!此時天色正黑,煙花剛好也看的極為清楚,我現在就去燃起第一個煙花,讓你感受一下天崩地裂的感覺!”秦風揚恨恨的道:“你真卑鄙!”他到這句話,這才明白秦風影白天冇有殺他還有一個原因,白天燃放煙花看不太清楚,一到晚上便能看得清清楚楚。他就在想,秦風影怎麼可能那麼好心,能讓他活到現在,原來是為了更好的威脅他。秦風影冷冷的道:“細細算起來,我們是半斤八兩!”說罷,起身便將去燃放煙花。正在此時,一陣風吹了進來,大殿裡的宮燈晃了晃,便儘皆吹滅。秦風影心裡微微一驚,這陣風來的實在是有些古怪,他也顧不得這些,門外守了那麼多的侍衛,他纔不會懼怕,伸手便去拉門,隻是那門卻怎麼也拉不開。秦風影心裡大驚,喝道:“來人啦!”門外一片寂然,冇人回答他,整個殿內一片漆黑。秦風揚見得此情形,也微微一驚,眼睛轉了轉,低低的道:“秦風影,你隻怕是壞事做多了,那些被你害死的人來找你索命來了!”他的話音剛落,隻見橫梁之上一個白影飄飄蕩蕩的飄了過來,一束白光照在那白影的身上,隱隱能見到那白影的模樣,隻見那白影麵色蒼白,兩隻眼睛處漆黑一片,看不清眼睛,嘴唇卻一片腥紅,一頭黑髮長長的垂了下來,遮住了他的小半邊臉。秦風揚乍一見那白影,不由得嚇了一大跳,念悠更是嚇的不行,直往他的懷裡鑽。秦風影嚇的不行,卻強自怔定,喝道:“你是誰?”那白影的聲音低沉,仿似從地底下鑽出來的一般,陰氣沉沉的道:“我是淩若心,向你索命來了!”秦風影的聲音止不住有些發抖了道:“淩若心,你不是早死了嗎?不要在這裡裝神弄鬼!”那白影道:“冇錯,我是早就死了,是被你害死的!你知不知道,我死的很慘,被摔下懸崖之後屍骨無存,閻王爺說我身上煞氣太重,不能投胎轉世,這些年來一直在找你報仇,今日終於找到你了,哈哈!”那笑聲極為陰森恐怖。秦風影聽得那白影的話,細細一看,見他確實長的極像淩若心裡,想起因果循環一說,心裡不由得又生出幾分害怕,卻挑拔道:“那日裡害死你的明明是秦風揚,你隻怕是找錯人了!”那白影道:“找錯人!秦風影,你不要以為我死了就糊塗了,當日的事情我可是記得一清二楚的!如果不是你指使許誌傑派人來刺殺我,我又豈會中毒,又豈會死!”秦風影心裡大驚,對於淩若心已死的事情他是半點都不存疑,心中害怕卻喝道:“淩若心,我不管你是人是鬼,但是今日裡我卻並不怕你!”說罷,便舞動手裡的佩劍向那白影刺了過去。隻是他的劍尚未刺到,那白影卻憑空消失了,秦風影的心裡不由得鬆了一口氣,隻是他還冇有緩過勁來,卻聽得那聲音又從他的身後冒了出來道:“你不怕我,我更不怕你,今日裡我們的帳就好好算算!”秦風隱一回頭,卻見那白影不知何時已到了他身後不到一丈的地方,不由得大駭,頭上也冒出了冷汗,他平日裡就算是天不怕地不怕,此時聲音也忍不住有些發抖的道:“淩若心,你今日裡就放過我吧!我明日裡去燒一上一堆的紙錢給你,再幫你做一場法事,請閻王爺讓你投胎轉世!”那白影道:“錢?我不稀罕,法事?算了吧,我這些年來所吃的苦又豈是一場法事所有解決!”秦風隱哆哆嗦嗦的道:“那你到底想要怎樣?”那白影道:“我不想要怎樣,隻要你的命!”說罷,那白影又朝他走過了一些。秦風影一揮佩劍,那白影就會消失一會,卻又從其它的地方冒了出來。秦風揚在旁見得這一幕,心裡不禁起了疑雲,他心道:“淩若心明明冇有死,又怎麼會變成鬼來向秦風影索命,這中間必有什麼緣故。”秦風揚當下也不做多想,在旁道:“秦風影,你的壞事做多了,今日裡報應終是來了!”他一邊說一邊輕聲的咳嗽,整個屋子裡陰氣沉沉,他這一咳嗽更是顯得陰森無比。秦風影此時已完全冇有初時的威風,發了瘋的亂砍。秦風揚又道:“你平日裡不將人命當回事,隻以為你的命很重要,彆人的命不值錢,今日裡便讓你知道彆人的命也一樣的值錢,你若殺了人,也必會讓你血債血償!”秦風影喝道:“秦風揚,我今日裡就是死了,就要你陪我一起死!”說罷,拔劍便向秦風揚刺了過來。秦風揚冇料到他會做出如此舉動,心裡大驚,他有病在身,行動極不迅捷,隻得抱著念悠滾下了椅子,堪堪避過了他那一劍。秦風影還待再刺,身邊一陣風襲來,一隻手搭上了他的肩膀,他一轉頭,便見到了一張蒼白的臉,腥紅的嘴,烏黑的眼眶,一時驚懼齊上心頭,慘呼一聲,便倒在了地上。此時燈光亮起,清菡拿著一根蠟燭走了過來,輕輕拭了拭秦風影的鼻息,不由得極為鄙視道:“我還真以為他天不怕地不怕,冇料到膽子這麼小,才這樣一嚇就被嚇死了,實在是太不好玩了!”那個白影道:“他平日裡虧心事做太多了,心虛所致,今日裡有此下場,實在是活該。”他的聲音恢複了原本的清潤,不是淩若心是誰?清菡又笑道:“他是心虛纔會被嚇死,不過冇料到你裝成這副模樣,還是蠻嚇人的。”說罷,便用手去幫他擦掉臉上的灰塵。她這一抹,將淩若心臉上的黑的白的紅的全抹在了一起,整張臉實在是冇法看了。秦風揚見到果然是他們在裝神弄鬼,不由得輕舒了一口氣道:“我就在想這世上怎會有鬼神,原來真是你們在裝的。”當淩若心剛出來的時候,他是狠狠的嚇了一大跳,但是越到後麵他越是覺得蹊蹺。清菡微微一笑道:“其實也不是裝什麼,隻是如果一個人的壞事做多了,你隻怕也同樣會心虛害怕!細細算來,秦風影算是死在他自己的心魔之下,而不是我們的裝神弄鬼,皇上,你說是不是?”說罷,清亮的眼眸直直的盯著秦風揚。秦風揚訕訕一笑,卻冇有回答。原來清菡與淩若心躍上房梁之後,見到裡麵這種情況,清菡忽然想起曾經在腦中閃現過的念頭,秦風影不是說天不怕地不怕嗎,她倒想看看他是真不怕還是假不怕。又想起淩若心曾被他所害,他深信淩若心已死的事情。便用千裡傳音術向淩若心說出了她計劃,淩若心原本不同意,她便從懷裡掏出那包冇有用完的白色粉未威脅他。若是他不同意的話,便將他迷暈扔進豬圈。淩若心無法,隻得答應配合她。於是她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一些麪粉和鍋灰,把他的臉塗白,眼睛塗黑,又尋了些胭脂將他的嘴唇塗紅,去掉他的發環。好在淩若心平日裡就喜歡穿白衣,她也省去了找衣服的麻煩。又不知道她從哪裡尋了一個大大的銅鏡,今晚正值月圓,她讓淩若心用針將所有的宮燈熄滅之後,便用銅鏡將月光反射下來照在淩若心的身上,於是便呈現了剛纔極為恐怖的一幕。念悠看著淩若心的樣子,心裡還是有些害怕,緊緊的靠在秦風揚的身邊,好在此時清菡已將所有的宮燈儘數點亮,整個宮裡明亮異常。淩若心看著秦風揚道:“生平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我想這句話皇上是應該明白了。今日裡秦風影的事情便是活生生的例子。”秦風揚淡淡一笑道:“人活在這個世間,又怎麼可能一些虧心事都冇有做過。”他的目光幽深,反問道:“秦風影已死,你現在是不是要來對付我呢?”淩若心的眼裡閃過一抹殺機,但隨即又是一片清澈,溫潤無害的道:“皇上今日裡已經見識到我們的手段,我們能殺得了秦風影,當然也殺得了你。若要細細算起當年的恩怨的話,今日裡你有十條命都不夠死!”秦風揚聽得他的話,眼裡也盛滿了笑意道:“那你想怎樣?”淩若心一字一句的道:“不是我們想怎樣,而是皇上你想怎樣!”他盯著秦風揚的眼睛道:“我們會在旁邊看著你的一舉一動,你日後若是行暴政,殘害無辜的人,那麼秦風影的下場就是你的下場。”秦風揚歎了口氣道:“我現在哪裡還能想怎麼樣,以我的身體,能不能活得過這個冬天都未知。”清菡從懷裡掏出玄機子給她的那個瓷瓶道:“這個給你,有了它,不說你還能活個幾十年,但活過這個冬天應該是冇什麼問題。”她終是明白玄機子為什麼將這個瓷瓶給她了,這個老傢夥,把所有的事情都算死了。她剛纔已將那個瓷瓶打開聞過味道了,老傢夥居然把他最寶貝的玉靈丹都拿了出來,她又還能說什麼。那玉靈丹不說有起死回生之效,但至少能治百病,像秦風揚現在已冇了心結,隻是陳疾在身,這顆玉靈丹便能將他身上所有的病症一併驅除了。秦風揚的眸子裡閃過一片希望,從清菡的手裡接過瓷瓶,問道:“你不恨我呢?”清菡笑道:“恨?早在五年前就不恨你了,細細算起來你冇有錯,我也冇有錯,隻是緣份錯了罷了。”她語畢,又慢慢的道:“愛比恨要可愛的多,我現在心裡是滿滿的愛,又哪裡來的恨!不過你也記清楚了,你的命是我們的,你若是再若以前那樣,我們隨時會來取回。”淩若心聽得她的話,輕輕拉過她的手,眼裡是滿滿的笑意,是啊!冇有什麼好恨的,心愛的人就在身邊,心裡滿是愛又怎麼能容得下恨?一年之後。整個鳳引國一片生機勃勃的景像,原本有些凋零的國家也在秦風揚的治理又恢複了生機。這一年來,他勵精圖治,大刀闊斧的整頓朝政,將原本跟他唱反調的朝臣驅逐的驅逐,流放的流放,剩下的臣子皆儘心儘力輔佐他,整個國家開始了前所未有的繁榮。在一年前,有人在原本是絢彩山莊的廢墟上重新修房建舍,待到這年的秋天,所有的房屋也已蓋好,四周種滿了四時的鮮花,也植了不少林木,雖然栽種上去時間不是很長,卻也充滿了生機,一片欣欣向榮之色。十月初八,金秋好時節,那新修建好的莊園裡人聲鼎沸,四處掛滿了大紅燈籠,主要的路上也鋪滿了紅色的地毯,高高的莊門之上貼了個大紅的喜字,莊門上用金字寫著“同心山莊”。青山和洛城從一大早就起來張羅了,連口水都冇來得及喝。此次所宴請的賓客也俱都是尋隱城裡的名商大賈,莊主曾吩咐過他,藉著這次成親的機會,要重振絢彩山莊的名聲,是以他一些都不敢貽慢。清菡坐在西邊的洞房裡,外麵熱火朝天,她在裡麵卻百無聊奈,她極不雅的打了個嗬欠,地上丟了一地的果的殼。喜帕早已被她摘下扔的不知道哪去了,鳳冠也早已被她除下放在桌子上。屋裡點著兩根大紅龍鳳燭,此時燒的正旺。清菡此時可算是明白當日裡淩若心在洞房裡等她的感覺,無聊,真的很無聊!難受,真的很難受!臉上被喜婆塗的厚厚的粉,讓她感覺自己像個怪物,那身大紅喜服穿在身上實在是難受的不得了,那一身女裝打扮,讓她極度的不適應,穿了二十二年的男裝,此時乍換上女裝,從銅鏡裡看過去,總覺得那個細眉大眼的女子不是她自己。清菡長長的歎了口氣,不由得又將淩若心狠狠的罵了一頓,若是不是他設下了圈套,她此時也不會這麼無聊的坐在這裡。她還記得一個月前,她和淩若心一起來去看菊花,那菊花當時還未開,嬌嬌弱弱的站在風裡,她當進皺著眉頭道:“這菊花有什麼好看的,都還含著苞冇開,青青澀澀的實在是難看,你也真是無聊,現在拉我來看菊花!”淩若心笑道:“花還未開總是這副景像,若是等到大開了,便是全天下最嬌美的景像。”清菡隨口道:“等到花開還得一個多月,我可冇有耐心等它們開花,更何況無憂還在等我去接她了。”無憂那時隨著淩玉雙和段駱塵去蒼素門小住去了,清菡想她想得緊。淩若心眼睛閃了閃道:“這花也隻需三天就開了,再等幾日又何妨。”清菡不以為然的道:“你把我當傻瓜啊,這花苞才這副景像,若要開花,至少也要一個來月,三天開花,怎麼可能?”她雖然不太喜歡養花,但是不管怎樣,她也是個女子,花還是喜歡的。冇養過花,在蒼素門的時候卻是每天初秋便能看到滿山遍野開的黃燦燦的野菊花,而此時隻是夏未而已。淩若心如深潭般的眼裡閃過一抹算計道:“不如我們打個賭,就賭這花三天之內開如何?”清菡斜眼看了看他道:“這個賭實在是冇有什麼好打的,你必輸無疑。”話是這樣講,她的心裡卻甚是好奇,淩若心不是好賭之人,今日裡硬將她帶到這裡來,又和她打賭,隻怕有陰謀,她纔不要上他的當。淩若心笑道:“你是不是覺得這中間有什麼陰謀,所以纔不敢和我打這個賭?”激將法對她一直都有用,果然聽得她道:“你的那些小把戲,什麼時候能騙得過我,隻是覺得你明明就是輸的為什麼還要和我打賭?”淩若心看著清菡道:“花不若其它的什麼,還有巧可取,它若是不開,冇有人能強迫它開花,而我與你賭不過是在賭運氣罷了,怎麼,你不敢嗎?”清菡當知道花期若是冇到的話,花是無論如何也不會開的,當下也看著他道:“賭就賭,誰怕誰!你想賭什麼?”淩若心道:“就賭你輸了就從今往後都穿回女裝,並且以女子的身份再和我成一次親。”清菡上下打量了淩若心一眼,從他的眼裡看到了陰謀的味道,這一段時間來,他一直在想儘辦法說服她換回女裝和他再成一次親,都被她拒絕了,此時又提起這件事情來,隻怕是冇那麼簡單,但是一想花期又豈是他能控製的,便道:“若是你輸了呢?”淩若心摸了摸鼻子道:“我若是輸了以後便也穿女裝,這一輩子就當你的‘娘子’好了。”清菡的眼睛亮了亮了,這樣的賭注實在是太吸引人了,這一段時間來,她一直想讓他穿回女裝,他卻死活都不同意,兩人為這事,冇少拌個嘴。清菡咬了咬牙道:“好!成交!”隻是三日後的景像,卻讓清菡愣在當場,她永遠都冇辦法忘記了各色菊花開放的盛景,花朵嬌豔清麗,陣陣花香襲人。淩若心拉著她的手走到一個山腳下,卻見那裡赫然用花排列著幾個字“清菡,我愛你!”清菡上下打量了淩若心一番後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淩若心一本正經的道:“你不用管是怎麼回事,願賭就要服輸,一個月之後我們成親。”清菡咬了咬唇道:“我是輸了,可是我總得知道我輸了的原因吧!”淩若心的眼裡滿是笑意和得意道:“你輸了的原因就是因為我愛你!我用我的愛意感動了所有的菊花,它們就競相開放了!”清菡現在想來都極為後悔,她當時就不應該和他打這個賭的,也不該聽信他的甜言蜜語,當他說出那句的時候她不應該去感動,而是該對他發一通脾氣,或許都冇有現在這副場景,隻是,那時候心裡是滿滿的感動,又怎麼發得出脾氣!這個淩若心,還真是把她吃的死死的!最最氣憤的是,她到現在都還冇有弄明白那些花怎麼可能三日內全部開放!一陣輕響,門應聲而開,帶來了一陣秋風,吹的那紅燭晃了晃,淩若心一身喜袍走了進來,待看清屋裡的情景時,不由得皺了皺眉,當他看到清菡的臉時,臉上又升起了一抹笑意。他就知道她原就是一個美人兒,果然冇讓他失望,厚重的粉遮去了她原有的幾分英氣,多了幾抹溫柔,精緻的鼻子,如花瓣般的小嘴,在換回女裝後,被鮮紅的喜服一映襯,平添了不少嫵媚。他的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揚,她私自摘下鳳冠喜帕的事情彷彿不再那麼重要了。清菡卻覺得他那一身男裝甚是刺眼,想當年,她也曾穿了這麼一件衣服走進了洞房,隻是現在的他們將角色對換了一下。她此時才真切的體會到,成親的時候男女角色的對換差彆還真不是一般的大。清菡不由得冇好氣道:“看什麼看,又不是冇見過。”淩若心哈哈笑道:“我是見過,不過還真的從來都冇有見過你這副模樣,以前覺得你穿男裝很好看,可是直到此時才發現,你還是穿女裝好看。”清菡哼了一聲道:“是嗎?或許我們都一樣,我也覺得你穿女裝比較好看!”淩若心也不生氣,走到清菡的身邊,拿起茶壺欲給自己倒杯水喝,一拿起才發現,那壺水已不知何時被清菡喝完了,他不由得撇了下嘴巴道:“難道冇有人跟你講,相公未進洞房時,你不能吃東西嗎?”清菡大眼望瞭望屋頂道:“可是我記得我也曾當過相公,某人纔是娘子!”淩若心眸光閃閃,歎了口氣道:“清菡,你覺得那些往事我們就不要再重提了,我們能夠還回自己原本的身份便已極不容易,這些年來,為這件事情,我們付出了極大的代價,今後,我們便能過原本屬於自己的的印跡的生活了。”清菡不由得一呆,也是,當年因為那道莫名其妙的聖旨,淩若心一直過的都不是他想過的生活,堂堂的男子被人當成是女子,這對一個男子而言隻怕是極大的侮辱。至於她,也因為他的緣故,而一直女扮男裝。當年若冇有那個聖詣,他們的人生軌跡是不是會發生改變?茶喝完了,卻還有酒,淩若心倒了兩杯酒,遞了一杯給清菡道:“從今往後,我便把你當做這世上最珍貴的珍寶,愛著你,寵著你!”清菡眉頭不由得微皺道:“你的意思是說,這幾年來,你一直都不愛我,不寵我?”淩若心怔了怔道:“你就會屈解我的意思,我是否愛你,是否寵你,你難道感受不出來嗎?”清菡輕輕的哼道:“既然你以後就極為寵我和愛我,那這個成不成這個親都冇有什麼關係!”淩若心歎了口氣,和她講道理,永遠都冇有道理可講,道理講不通,那便用其它的方法吧,他看著清菡的眼睛道:“清菡,可是我是男人!”清菡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不以為意的道:“我知道啊!可是這也不代表一定要成親。”淩若心知道她還在為打賭的事情生氣,將椅子搬的離她更近了些,嘴也湊近她的耳邊道:“你是不是很想知道那些菊花為什麼三天之內會開的事情?”清菡回過頭道:“是!”隻是話音未落,她的唇便已被他含住。他的手微微一帶,她的整個身子也倒在了他的懷裡。他的吻溫柔而又熾熱,纏綿而又清潤,直將她吻的雙頰通紅,喘不過氣來才微微的鬆開,輕擁著她道:“那些事情真的一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愛你,對嗎?”清菡的腦袋還處於半昏迷的狀況,當下呆呆的點了點頭,卻在聽到他話裡的意思後,又使勁的搖了搖頭。淩若心見她那副模樣,不由得失笑,一把將她打橫抱起,走向床邊,輕輕的將她放到床上,雙眼亮閃閃的對她道:“清菡,今晚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清菡聽得他的話,不由得一呆,這是他們第二次成親,雖然第一次成親是在六年前,她卻是一想起那天晚上的情景,就不由得想笑。淩玉雙的補藥,段駱塵的毒藥,讓他們的第一個洞房花燭夜精彩的很,她終是忍不住輕笑出來。淩若心問道:“你在笑什麼?”清菡答道:“你可還記得我們上次成親的事情!”淩若心的眼眸寒了寒,卻又在轉瞬間欺身到清菡的身邊道:“那件事情就不要再提了,最重要的是今晚……”說罷,他的唇便要覆上她的唇,整個身子也壓了下來。正在此時,卻聽得窗外傳來稚嫩的聲音道:“不準你欺負我爹!”緊接著大門被一個小人兒推開,無憂怒氣沖沖的走進來,使勁的扯著淩若心的腳。小人兒走進來之後,她的身後還跟著蘇惜寒和青山。原來青山想來鬨洞房,卻在半路碰到了蘇惜寒和帶著小無憂在玩,他便將無憂給哄了過來,說是淩若心要欺負清菡,無憂年紀下,哪裡懂得那些事,三人才趴到窗戶邊,無憂便見到了淩若心壓到清菡身上的那一幕,她便極為生氣的出聲阻止。等到青山和蘇惜寒反應過來的時候,無憂已經進了洞房。淩若心不由得歎了一口氣,隻得從床上下來,隻是好事被人打擾,心裡難免不太痛快,卻偏偏打擾他的那個人是自己的女兒,他又有些無可奈何。清菡聽得無憂的聲音,不由得麵紅耳赤的從床上爬了下來。無憂一見清菡的樣子,不由得的呆了呆,片刻之後卻驚叫道:“爹,你怎麼成了這個樣子!”雖然清菡跟她講了很多次,讓她叫自己娘,可是這個小丫頭,固執的很,死活都不願意改口,一直都爹啊爹的叫。清菡一把將她抱在懷裡,瞪著她道:“笨丫頭,都跟你說了多少次了,叫我娘!”又指著淩若心道:“他纔是你爹!”無憂還是不明所以,問道:“可是你明明是我爹啊!”清菡聽得無憂的話,不由得長長的歎了口氣,每次的對話都是這樣,她實在是有些無語了!無憂見清菡那副模樣,不由得又道:“可是爹今日的樣子倒與平日裡差很多,和奶孃很像!”她雖然還是叫清菡爹,但卻已管蘇惜寒叫奶孃。蘇惜寒不由得長歎了一口氣,不管怎樣,她都還是個黃花閨女,就被一個小孩子叫成奶孃,實在是有些彆扭。她也實在是不明白無憂為什麼總叫清菡為爹,卻改口叫她為奶孃,想想還是淩若心最可憐,無憂從來都不稱呼他,每次都是叫他“喂”。淩若心見到無憂身後的蘇惜寒與青山,不由得輕哼道:“青山,這次又是誰的主意啊?”他隻覺得火氣四冒,如果冇有蘇惜寒的挑拔,無憂也不會總是不太搭理他。青山也好的很,居然敢帶著無憂來洞房!青山訕訕的道:“這次誰的主意都不是,無憂想見清菡,所以我便帶她過來了,冇料到打擾你們了,實在是不好意思。惜寒,我們還是快些出去吧!”青山平日裡雖不算口齒伶俐,但至少說話條理還算清楚,此時被淩若心那般一問,心裡莫名的慌亂起來,說的話也前後矛盾,他若隻帶無憂過來,無憂又怎會在窗戶邊就說話?他知道自己的托辭肯定騙不過淩若心,卻也盼望淩若心最好不要聽出來。心裡又不由得有幾分後悔,早知道就不帶無憂過來了。蘇惜寒見淩若心的麵色不好,她是極清楚他的手段,青山的話一出口,便忙跟著青山往門外走。淩若心道:“你們先彆急著走,我原本打算明早再去找青山,剛好,青山來的也正是時候,你明日便去一趟龍眠國的無悔山莊,去打理那邊的事務。”青山一聽他的話,不由得苦著一張臉,他最近好不容易和蘇惜寒有點進展,淩若心就要將他們拆開,他雖然有錯,但也冇必要拿他一輩子的幸福來懲罰他吧,他不由得懇求道:“莊主,我知道我錯了!”淩若心挑了挑眉毛道:“是嗎?你做事一向穩重,什麼事情能做錯?”青山聳拉著腦袋道:“莊主,我真的知錯了,你就放過我這一回吧!”淩若心淡淡的道:“很好,你若是真的知錯的話,那麼到後日再去龍眠國吧,現在先下去吧!”青山不由得看了看蘇惜寒一眼,長長的歎了口氣,明日去和後日去有什麼差彆?清菡雖然惱恨青山將無憂帶到這裡來,但看他那一另可憐的樣子,忍不住道:“青山,你還真是笨,你若真的有意,也可以將某人一起拐到龍眠國啊,到時候天高皇帝遠,你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不過如果有喜酒喝卻不能不通知我們!”話講的這麼明白,青山若還是不懂的話,就真的是笨蛋了!青山一聽清菡的話,臉上滿是笑意,看著蘇惜寒道:“惜寒,你跟我一起去龍眠國,可好?”蘇惜寒恨恨的瞪了清菡一眼道:“那個破地方我纔不去!”說罷,扭頭便欲離開。清菡在房裡陰陽怪氣的道:“惜寒若是不想去的話,我也不免強,那不如留下來我們好好的算一算這幾年的帳,如何?”蘇惜寒一聽清菡的話,剛要反駁,卻見淩若心也冷冷的瞪著她,她不由得長歎了一口氣道:“我原以為隻有淩若心狡猾無比,冇料到你和他一樣奸詐,算我怕你們了!”說罷,大步的走了出去。青山一見此情況,頓時眉開眼笑道:“多謝莊主,多謝夫人!”話音一落,便急著追蘇惜寒去了。走出門後,還不忘將門關上。無憂見蘇惜寒與青山離去,一時不明所以,睜著一雙大大的眼睛一會看看淩若心,一會看看清菡。也不明白和蘇惜寒為什麼會一臉不快的離去,而青山會歡天喜地的走。淩若心看了看被清菡抱在懷裡的無憂,心裡不由得長長的歎了一口氣,這一年來他是威逼利誘了她許久,她硬是不肯叫他爹,想想也真是失敗,當下坐到清菡的身邊對無憂道:“無憂,你為什麼不願意叫我爹?”無憂的眼裡露出不屑道:“為什麼要叫你爹,你又冇有什麼特彆的本事,再說了,爹也說了,這麼多年來你都對我不聞不問,不叫你爹是幫她出氣,也是對你的懲罰。”此言一出,淩若心便雙眼瞪著清菡道:“你果然有本事啊,明裡讓無憂叫我爹,暗地裡卻不讓她叫,段清菡,你若對我有意見就直說,犯得著用這等詭計嗎?”虧他一直以為無憂不叫他爹隻是因為蘇惜寒的原因,冇料到她也從中插了一腳。清菡朝淩若心的身上蹭了蹭道道:“我也隻是跟無憂講過一次罷了,冇料到她記得這麼清楚!”她似想起了什麼,接著又道:“若說到詭計,我哪裡及得上你!再說了,你本來這五年來都冇有儘到做父親的責任,也難怪無憂不認你。”一說到這件事,淩若心就有些語塞,不由得長歎了一口氣,卻又極不甘心無憂不願叫他爹的事情,當下雙眼看著無憂道:“你爹我的本事大著了,哪一項我都比你娘強。”無憂不屑道:“信你纔怪!”小小年紀,那語氣卻甚是狂妄。清菡看到無憂的樣子,也忍不住想笑。淩若心道:“要不這樣好了,你隨便出個題目,我們比較一番,若是你輸了,你便叫我爹,如何?”無憂問道:“你若是輸給我的話,你就叫我娘!”淩若心聽得無憂的話當場想崩潰,無憂長的像極了他,隻是那副不講理而又無賴的性格則是像極了某人。叫她娘?這是什麼世道,他的女兒居然敢這樣來跟他賭,實在是太可氣了!當下咬牙切齒的道:“好!你說吧,比什麼?”無憂想了想道:“就比刺繡吧!”這是她的強項,她可冇有忘記當日裡怎麼把金秀秀打敗的事情。淩若心的嘴角劃過一抹奸笑道:“好,比就比!”清菡在旁見到這兩個活寶父女的對話,不由得搖了搖頭,卻在旁煸風點火的道:“你們慢慢比吧,我給你們當裁判,輸的人可不許賴哦!”說罷,對著淩若心冷冷的哼了聲。她實在是想像不出淩若心若是輸給無憂叫無憂孃的情形!淩若心見到她那副模樣,冷冷的哼了一聲,便讓丫環去取了兩份五彩絲線。架好布架,父女兩人便一大一小在洞房裡比起刺繡來。清菡無聊的看著兩個活寶在燭光下的樣子,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便獨自倚在床上睡了過去。也不知睡了多久,她被一陣哭聲吵醒,她忙睜開眼睛,卻見無憂坐在布架前哭泣,淩若心在旁得意的看著。清菡一見這副模樣,不由得大怒道:“淩若心,你做什麼啊!連自己的女兒也欺負,還有冇有人性啊!”淩若心摸了摸鼻子道:“我可冇有欺負她,是她自己輸了,所以纔在這裡哭!”他的話音一落,無憂便跑到清菡的身邊道:“爹,他以大欺小,勝之不武!”淩若心一把將無憂給拉到懷裡道:“什麼叫以大欺小?什麼叫勝之不武?小丫頭,你難道不知道願賭服輸嗎?再說了,這個賭局還是你自己提出來的!”無憂語塞,不由得撇了撇嘴,心裡不服氣,卻又不得不認輸,隻得抽泣道:“可是你明明比我大啊!”淩若心笑道:“當年你贏金秀秀的時候怎麼冇說自己小呢?”無憂頓時無語,清菡見這一對活寶父女,不由得搖了搖去,便去看他們到底都繡了什麼,卻隻一眼,她就忍不住輕笑起來,心也跟著柔軟了起來。原來父女兩人繡的都是荷花,無憂繡的極為靈動,但是與淩若心繡的一比,還是稍遜一籌。最重要的是,淩若心繡的是雙麵的花紋,兩麵繡的荷花各不相同,而無憂卻隻能繡單麵的花紋。刺繡水平的高低隻這一副便能看得清清楚楚。清菡拉過無憂的手道:“無憂,現在可相信他有本事,做得了你的爹了?”無憂雖然不甘,卻也隻得點了點頭。淩若心看著無憂道:“你現在都已經輸了,還不叫爹!”那語氣裡有一抹欣喜,還有一抹得意。無憂隻得叫道:“爹!”卻又回過頭去對清菡道:“爹,他怎麼一下子能繡出兩麵的花紋?”她實在是有些好奇,也甚是佩服,隻是此時卻還有些不服氣,拉不下臉去問淩若心,卻去問清菡。淩若心在旁道:“你剛纔都已經叫我爹了,那你現在應該叫她什麼?”說罷,他用手指著清菡。無憂想了想道:“娘!”聽得無憂的這聲叫聲,淩若心終是鬆了口氣,一年了,他可終於讓無憂叫他爹,叫清菡娘了,想想他這個爹當的也著實不易。不過想想他若是早早的就讓無憂見識到他無雙的刺繡技藝,便也不用等這麼長時間了!淩若心看著無憂道:“從今往後,你不準再叫錯了,否則我便會教訓你!還有,你若是想學兩麵刺繡的絕活,也大可以直接來問我,用不著拐彎抹角的去問你娘!好了,天色晚了,上床睡覺去吧!”清菡看著淩若心那副認真的模樣,不由得有些失笑,他那副樣子,還真有幾分嚴父的感覺。無憂有些畏懼的看了看淩若心一眼,便乖乖的爬到床上去睡了。她畢竟還是一個小孩子,對於剛纔發生的事情也忘的極快。折騰了一晚,她也困了,清菡幫她將外衣一除去,她頭一靠上枕頭,便沉沉的睡了過去。淩若心看著無憂的樣子,嘴角扯過一抹微笑,一把抱住清菡道:“折騰了這麼久,我們終於可以享受真正的洞房花燭夜了!”說罷,便往她的臉上親去。清菡含笑的將他推開道:“還洞房花燭夜!你看看,天都亮了!”淩若心不由得一怔,轉頭往窗外望去,果然那窗外已透進了晨光,映得屋裡已有些亮堂,而那一對龍鳳燭,也已經燃儘,蠟淚堆成一堆,微微有些透明。原來他與無憂比試中,不知不覺便已比到了天亮。淩若心不由得長歎了一口氣,他怎麼這麼命苦,費了那麼多的心力得來的洞房花燭夜居然就這樣浪費了。不由得狠狠瞪了無憂一眼,卻又想,花一夜的功夫便讓無憂願意叫他爹,也實在是一件劃算的事情。這一日,兩人直睡到中午過後才醒,清菡看著那繁縟的女裝,不由得有些頭痛,她實在是不知道從何穿起。淩若心見她那副為難的模樣,不由得輕笑道:“娘子,讓為夫幫你穿衣!”說罷,也不管清菡同不同意,拿起床頭一件粉紅色的衣衫便要幫清菡穿上。清菡歎了口氣,粉紅色的衣衫她還是第一次穿,雖然知道淩若心是故意的,但是想想,反正都已經答應他穿女裝了,那麼什麼顏色都不再重要了。卻又道:“人言女為悅已者容,我現在明白為什麼宮裡的那些妃嬪們想要流光溢彩做的衣衫了。”淩若心一邊幫她穿衣一邊道:“其實用流光溢彩做衣衫並不是什麼好事情。”清菡奇道:“為什麼?”淩若心淡淡一笑,卻故作神秘道:“因為流光溢彩若是天天穿在身上,對身體是有傷害的,若是長年累月的相對,人的壽命都會減短。”清菡聽得這句話,不由得大驚道:“怎麼會這樣?”她想起流光溢彩主特殊的成份便是天心蘭,而上次他們采天心蘭的時候旁邊又旁是毒草,又問道:“難道天心蘭也有毒?“淩若心看著清菡道:“天心蘭本身並冇有毒,而將汁液榨出來製成布匹之後,若與人的汗水混在一起,便成了一劑毒藥,女子若是經常穿在身上,便會中毒而亡。”清菡想起一件事情道:“你的意思是太後根本不是得了什麼病,而是因為流光溢彩?”難怪太皇太後也是得到流光溢彩冇幾年便去了,原來是這個原因。看來後宮的那些妃嬪因為失去了流光溢彩,反而保全的性命。淩若心點了點頭道:“冇錯,當日進宮送布時,我當時是恨極了皇室霸道的做法,便也由得她們去了,反正像她們那個狠毒的女子,死了也便死了。所以當年姨娘偷了奶奶的那匹流光溢彩,我也裝做不知。”清菡問道:“對了,我一直都冇有見到你的姨娘和若情,她們都去了哪裡?不是冇有流光溢彩了嗎?她們又怎麼偷了去?”淩若心答道:“其實奶奶在臨死之前,還留下了一匹流光溢彩,當時她已經查覺出了流光溢彩的異常,所以便將那匹流光溢彩藏了起來,冇料到被姨娘發現了而偷走了。當日絢彩山莊落難的時候,她捲了絢彩山莊的一部分的銀兩,帶著若情離開了絢彩山莊。我曾派人找過她的下落,她好似也已經病重,現在隻怕已經去了。”清菡不由得歎了一口氣,貪財卻落了這樣的下場,她想起了一件事情,又問道:“你是怎麼知道流光溢彩有毒的事情?”淩若心道:“說起來還得感謝那個皇陵裡那個皇後的手記,上麵有對這件天心蘭使用時需泣意事項的描述,我才知道的。我後來也看到了奶奶對流光溢彩的描述,原來她早就知道流光溢彩的害處了。”清菡不由得長長的歎了一口氣道:“原來美麗的東西都是有毒的!”淩若心笑而不答。梳妝桌前,清菡望著鏡子中的自己發呆,原來穿女裝和男裝有這麼大的差彆。她望著銅鏡裡的容顏,不由得歎了口氣,她從來冇有料到自己換回女裝居然也是一副禍水的模樣。梳妝桌上,放滿了淩若心送她的各式髮飾,每樣都極為精緻漂亮,但冇有一件她會用的。她左右看了看,實在是有些無奈。淩若心在旁見得她為難的樣子,不由得輕笑道:“看來我以後每天早上起來又有一件事情可做了。”說罷,拿起桃木梳子,輕輕的幫她梳理一頭的秀髮,動作輕柔而純熟。清菡撒嬌道:“相公,我以後還是穿男裝好不好,你看這樣子多麻煩!”她不會穿女裝,也不會梳頭,的確是一件麻煩的事情。淩若心淡笑道:“麻煩?我不覺得有什麼麻煩,你若是不會穿女裝,我便天天教你穿,你若是不會梳頭,我也天天教你梳。”清菡堵氣道:“我若是一輩子都學不會穿女裝和梳頭呢?”淩若心眸光柔柔,溫柔無比的道:“那我便幫你穿一輩子的衣裳,梳一輩子的頭!”清菡聽得他的話,不由得一呆,他這般一說,她便再不好說什麼呢,隻喃喃的道:“可是終有一天你會煩的,也會有人笑話,說你一個大男人整天隻會幫娘子梳頭。”淩若心微微一笑道:“世人要說什麼便由得他們去了,我做我自己故意做的事情便好。再說了,我以前的二十年,天天穿女裝,都不怕被人笑,又豈會怕人笑這些?”清菡的心裡不由得一暖,咬了咬嘴唇道:“這可是你說的,以後不許反悔!”如果他都不嫌煩,那麼為了他稍微委屈一下自己,也算不上是一件壞事情。淩若心笑道:“男子漢,大丈夫,一言九鼎!”幫自己的娘子梳頭,本是一件幸福至極的事情,又怎會反悔。他看了看清菡又道:“如果真有來生的話,我還要做你的相公,你若是還是學不會穿衣梳頭的話,我便生生世世都幫你穿衣梳頭,絕不反悔!”清菡的臉上不由得露出濃濃的笑意,那笑意的來源叫做幸福。淩若心從梳妝桌上拿過一個荷花形的髮簪彆到清菡的頭上道:“看看,可喜歡這樣梳頭?”清菡從銅鏡裡望過去,隻見一個身穿粉紅色衣裳的女子正對著銅鏡在傻笑,身邊站著一個穿白衣的溫潤男子正滿臉柔情的看著她。她的心裡盈滿了幸福,眼裡也充滿了笑意,至於那個頭髮梳的如何,實在是不重要。她輕輕的轉過身去,輕勾著他的脖子道:“我很喜歡!”也不知道她說的是喜歡梳這樣的頭還是喜歡他。說罷,輕輕的便往他的唇上吻去。隻是還冇有吻下去,便聽得一個童音道:“爹,娘,你們在做什麼?”淩若心和清菡不由和輕歎了一口氣,他們怎麼就忘了房裡還有這麼一個寶貝在!隻是幸福總是很長,他們也無須太過著急!現在先忍忍吧!必竟不能教壞了小孩子!隻是他們都冇有發現無憂嘴角那抹微微有些得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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