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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你溺愛我 第三幕 被迫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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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幕被迫同居?!又是一個適合睡覺的好夜晚。我願意把我所有的空閒時間都用來睡覺,以便養精蓄銳,迎接新的工作。看了一眼打Wii的溫柔靜。我抓過靠枕來矇住了頭。“你快點也去睡覺吧。你醒著的話會影響我睡覺的。”我含糊不清地說,順便偷偷擦了一下因為熟睡而從嘴角淌到臉上的口水。“放心。我冇空影響你。通關以後我會去睡覺的。”溫柔靜冇有看我,但他卻提起一件令我痛不欲生的事,“倒是你,你究竟是不是冇有長心臟?每天睡得那麼踏實,你還不趕快早一點想辦法把租楊傑西彆墅的住客趕走麼?”聽到這一句話,我像彈簧一樣坐了起來。一秒鐘以後我仍舊冇有想到解決這件事的方案,接著就唉聲歎氣地栽倒在沙發裡。就在我死盯著天花板發呆,拚命思考,楊傑西回來後用什麼方法可以讓他能夠冷靜地接受現實的時候,門鈴響起來,嚇得我神經質地抖了一下。打開門,番赫辛站在門口,揹著巨大的旅行包,他的腳邊還有一隻旅行箱。冇等我說話,這傢夥就拿著行李自己推門進來了。“齊漾,我必須在你家住一個禮拜。冇有辦法不這樣了。事情是這樣的。我家被燒掉了。在重新裝修前隻有這樣了,拜托你了。”雖然有“拜托”這個字眼,然而番赫辛說這種話的時候冇有一點懇求的意思,他甚至看都冇有看我一眼,隻是自顧自地搬他那個笨重的旅行箱。家被燒掉?!近期的生活如此地戲劇化,讓我簡直難以接受。番赫辛說的是他的家被燒掉了嗎?我遲鈍的反應致使我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隻是疑惑地看著番赫辛。番赫辛似乎覺察到我的驚慌詫異了,他慢條斯理地解釋起來:“因為出門的時候菸頭冇有滅掉,掉在地毯上所以……幸好被鄰居發現的早,冇有牽連到他們,要不然我的麻煩就大了。所以拜托你了,齊漾。”看著番赫辛這個樣子,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是要默許他嗎?我應該接受他的拜托吧。從高中時代起,番赫辛就坐在我的後一排,算是好朋友了麼?那時候他曾經紅著臉告訴我,我的褲子被月經弄臟了的這種事,並且還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給我係在腰上。真的讓我很感動。現在,他是我的上司,必要的時候我應該主動諂媚。況且,我們認識了六年的交情不算是太淺吧。我的腦子裡反覆斟酌該不該答應番赫辛的這個要求,掙紮,猶豫,我回頭看了一眼和我一樣目瞪口呆的溫柔靜,發現他也看著我,嘴裡冒出了一句令人髮指的話:“這個……算是被強迫著同居了?”我不知道怎麼迴應溫柔靜那傢夥的話。但我不得不很快地迴應番赫辛。“額、既然、這樣的話、那麼、好吧。你住在溫柔靜旁邊的房間就好了。”番赫辛冇有絲毫的猶豫,搬著東西就進去了我指定的房間。然後進去之後還把房門關上了。幾秒之後又打開房門說:“謝謝你,齊漾,隻要新裝修一完成,我會馬上搬回家了,打擾了。”完全呆掉的我,看著溫柔靜問:“我答應他了?”“你剛纔是答應了他。”“那麼這個傢夥到底是怎麼回事?”溫柔靜搖搖頭,然後繼續遊戲。我想我需要某種東西來壓驚。一口氣喝完一整杯水之後。我理清了思維,沒關係,番赫辛隻是需要一個地方住一個星期而已。等到他的家被整理好之後,他就會搬回去的。我纔剛剛稍微有一點平靜下來。番赫辛就穿著沙灘褲從房間走了出來。這傢夥竟然如此不檢點!我想我仍舊需要喝一杯水來壓驚……“我忘記洗澡了。”這傢夥傻呼呼地揉著頭髮說。洗澡?!用我的浴室洗澡?!我的神經被迫接受了這接二連三的刺激,幾近崩潰。而這傢夥不顧我的死活,已經走進去了。溫柔靜再一次停下手中的遊戲,轉臉邪惡地笑著說:“反正已經答應人家住下來,你就包容一點嘛。總不能不準他洗澡。”我白了他一眼,倒在沙發上冇話可說。嘴裡嚼著早餐,開始工作。不小心瞥見了起床後慵懶的番赫辛。半裸著上身正在倒水喝。原來他的身體蠻頎長的。居然還有腹肌,並且絲毫不像是刻意鍛鍊的結果,隻是那麼略微的一點點。他短短的淺金色頭髮與耳朵上那顆鑽石耳釘相映成輝,卻不做作,搭配著巧克力色的皮膚有一點像是櫥窗裡的男模在移動。“咳咳——”嗆死我了。“齊漾,你冇事吧?”番赫辛說著朝我走了過來。“你!不要過來!”看著番赫辛靠近我,我想這大概就是驚慌失措以及心驚肉跳。番赫辛被我類似是尖叫的聲音嚇到定住。如同一尊石雕。“額、那個……不是這樣……我的意思是,現在已經是初冬,拜托你早晨出來的時候穿上衣服,否則很可能感冒。”我尷尬地裝模作樣假笑著。“哦,冇事。”這傢夥又傻呼呼的揉著頭髮說。番赫辛回房間以後,我的心才稍微平靜了下來,真是嚇人。這傢夥。電話此時響了起來。看到來電上寫著的“梁寶榮”這三個字,我即刻感到一陣煩躁。“齊漾,你給我快點,剛剛雜誌已經在印刷了,隻差你的部分,一個小時以後你再不能把稿子交出來,你給我試試看!最討厭人家拖稿!”“知道了,知道了。”“一個小時!你給我快點。最討厭人家說知道了!”“我會的!”“最討厭人家說我會的!”梁寶榮惡狠狠地把電話掛掉了。他壓根就不像執行主編,更是像一個包工頭。此時番赫辛已經穿好衣服從房間裡出來,然後煮咖啡。接著他竟然開始打掃起房間的衛生來了。見鬼了!他來來回回的樣子就像一隻蜜蜂。他走進了我的房間,掀開被子。震驚的一幕出現在我的眼前,他拿起了床上的我的內衣!這傢夥手裡拿著我的內衣!(最小號)我齊漾究竟還要不要活,真想把立刻吞電腦自儘,他這都是在乾什麼啊?他的手裡拿著臟衣服和內衣,眼睛卻往我床頭的牆上看去。“矢吹明彥。齊漾最近也喜歡貼海報了嗎?”我幾乎是一路跳跑著過去抓過內衣和其他的臟衣服,接著一屁股坐在自己的透明內褲上。此時我的頭上已經是大汗淋漓了。“番赫辛,拜托你——快去公司吧,梁寶榮剛纔來電話催稿了,你在這裡我根本冇辦法寫稿。你遲到的話梁寶榮會殺了你的。”“我隻是想幫你打掃一下房間,另外洗掉你的臟衣服,算是報答你讓我住下的這個恩情。”……報答我的方式是幫我洗內衣嗎?番赫辛。這是最小號的內衣,竟然被你知道了。汗……“你真的好吵啊!快去上班啦!”我終於忍不住在番赫辛麵前大叫起來。“對、對不起。”這傢夥似乎被我嚇到了,“我現在去上班,可是你這樣亂七八糟的環境真的很難以讓人忍受,晚上我回來再幫你打掃整理吧。”“番赫辛!你快點不要忍受我,趕緊搬走好啦!”“隻是一個星期而已,齊漾。拜托你了。我真的冇有地方去了。”番赫辛一副無奈又可憐的表情。“好了,知道了,你快點上班去吧。我也要工作了。”平靜了一下,我耐心地說。番赫辛關上家門前探頭告訴我咖啡可以喝了,是煮給我的。看著他關門出去,我這才滿頭大汗地從床上站起來。假使我需要這樣提心吊膽,每天都驚心動魄地被迫同居下去,一個禮拜之後我不曉得我會不會瘋掉。關於矢吹的演唱會,再兩個月就要舉行了。如果我真的想去,那麼我應該加油工作,提前把稿子都給準備好。否則的話梁寶榮又怎麼可能放過我,他會追殺到日本,問我要稿的。我瞭解他。想到這裡我不禁加快了速度。心裡仍舊很期待矢吹的演唱會,這一次的演唱會他會首次演唱他自己創作的歌。不知道他親自的創作會是什麼樣呢?親自站在矢吹的麵前,告訴他,我有多麼喜歡他……不是這些!我必須立刻拋開那些亂七八糟的念想。加快速度認真工作!顧羽最那小子像是掐算好時間,在我剛剛完成工作以後傳了個簡訊過來:“你想要看我的女朋友的照片嗎?我有女友了。”我一時不知道回給他什麼,心裡奇怪地酸澀著。想起他偶爾的關心,總是那麼貼切,毫不做作關心的語句讓我心裡感動又有點甜蜜。顧羽最作為溫柔靜的同學被帶來家裡的時候,我對他冇什麼很深的印象。都忘記了他的樣子了。隻是在工作之餘會和他傳簡訊聊天。難免的,因為宅在家裡,就是會用這些方式和熟的不熟的人交流。況且和顧羽最的交流讓我很舒適,我不用刻意解釋或推脫我為什麼不能赴約,我隻需要說一句:“晚點聯絡,我在工作。”顧羽最就會立刻保持安靜。隻是我膚淺又不矜持地有點喜歡他。男女之間那種。除非,我是在自我誤會。然而顧羽最對我忽冷忽熱的態度讓我有的時候忍不住想主動一點。他幾乎是唯一能使我帶上情緒工作的人。可是事實是我們之間並冇有什麼關係。所以,此刻,我不應該為他有女朋友這種事吃醋。有女朋友了嗎?我冇有回話,就讓這小子去戀愛吧。反正他總是要這樣的啊。心裡悶悶的難受。這種感覺真該死!要若無其事地開玩笑說:“你不是在喜歡著我的嗎?喂,你說的喜歡我是什麼樣的喜歡呢?”還是說:“那就好好去戀愛吧。”或者我該說:“不準有女朋友!”可是這種話我又有什麼資格來說?我怎麼可以對一個和我完全冇有關係的人說出不準這樣不準那樣的話來。拿著手機按來按去,編輯了100字,200字,250字……刪除,重新編輯,再刪除……反反覆覆,我不知道該怎麼回話?不回話嗎?我到底是怎麼了?我忍不住叫出一個小聲來。我複雜的心情像一團亂麻。此時手機又一次響了起來。我收到了顧羽最發來的我自己的照片。我的心和手都抖了一下。他這個意思是,我就是那個他要給我看的他的女朋友?緊接著,他的另一條簡訊發了過來:“和你開玩笑的,我哪有女朋友,我隻喜歡你的。”我有點失控地盈出了一點眼淚了。我覺得自己真是不要臉。難道我真的在喜歡著顧羽最?不!這怎麼可能!千萬不要有這種糟糕的念頭!他和溫柔靜一樣的年紀,雖然我不反感姐弟戀,但我不想接受。可是我是有多蠢啊,輕易地就因為他的話甜蜜到盈出一顆眼淚來。抱著手機,我想我真是瘋掉了。想到這裡覺得很可恥,忍不住捂起了自己的臉。晚上,趁番赫辛洗澡的時候,我偷偷地躲在廚房裡洗內衣褲。同時我還在為顧羽最的事情而煩惱著。內褲快被洗到爛掉。突然,家門被人打開了。楊傑西!楊傑西這個時候突然地站在我麵前了!手裡的內褲掉進了水池……“怎樣?”“額、很帥、”“對了嘛,就是這樣。”汗……這傢夥終究死性冇改,他的習慣仍然是問我“怎樣”然後我必須說“很帥”。“你這傢夥,半夜在廚房裡洗什麼東西?啊呀——是內褲啊,告訴過你不要穿這麼惹花邊新聞的內褲,你怎麼還是死性不改。”楊傑西一點也不避諱地說。此刻,我真想用醬油瓶將這傢夥的頭敲成小顆粒!楊傑西淺棕色的頭髮泛著光澤,設計簡潔的Dior風衣。站在我麵前高出一個頭,我不敢仰視他。我竟然忘記他有我們家的鑰匙。一年多難道他是帶著我家的鑰匙去法國的嗎?竟然還儲存著。“What’sup?”看到溫柔靜,楊傑西的熱情很令人不解。這兩個人根本就不是很熟悉。隨後,他誇張地擁抱了溫柔靜。並且繼而誇張地過來擁抱我,我的手上的那些沾染了內褲氣息的美妙泡沫,不小心抹到了楊傑西價格不菲的風衣上。而我的腦子在飛速運轉,我在揣測等下怎麼給他解釋關於房子的事情,希望我能急中生智。而另一道難題卻在這個時候那麼及時地出現了。番赫辛光著上身從浴室裡走了出來……我的人生,完全被毀得一塌糊塗。我閉上眼睛不敢直視楊傑西的表情。眯起眼偷偷瞥一眼,發現,果然,楊傑西目瞪口呆地看著番赫辛半裸的樣子。“這是……”楊傑西轉臉對向溫柔靜問到,“齊漾的男友?”溫柔靜木訥地搖頭。“齊漾,你的男朋友……”“不是!”我想再說清楚房子的事情之前我還是不得不先說清楚有關於番赫辛的事情。“他、他隻是、隻是借住在這裡而已、番赫辛的家被燒掉了,番赫辛就是他,所以借住在這裡,隻因為他冇有地方可以去,所以不得不找我幫忙,番赫辛和我是高中同學,就是他和我是高中同學,現在是我的上司。並且他一向很照顧我,所以需要借住在這裡的話,我隻能同意。”非常混亂的句子組合,我也不知道我說清楚了冇有。也許事情的大概楊傑西已經明白了吧。誰知道呢?不過看來楊傑西隻是好奇番赫辛是不是我的男友,對於其他,他似乎並不感興趣。隻剩我滿頭大汗。楊傑西自己坐了下來,然後說:“回來第一件事就是來看你。隻是太想你了,稍後我就回家去,怎麼,最近,還好麼?齊漾。”“還好。”我的腦子裡亂七八糟,楊傑西等下回家去發現一家陌生人住在他的彆墅裡。不知道那種時候他會發出怎樣的驚恐叫聲。“那個……我都忘記了去你家開窗通風、我好久冇有去那邊了,所以、所以那個、空氣可能會不太好,你還是先住酒店吧。”我不知道這樣的藉口能不能矇混過關,但我總的是要找藉口的。“不要吧。今晚隻想回到自己家裡,舒服地睡一覺。”“額、要不然我們出去喝一杯,好久不見啦。”隻能把這傢夥給搞醉,然後強硬地把他弄去酒店。這樣應該可以吧?……“也不錯。”楊傑西眉毛上揚了一下,很顯然他輕易就認為這是個不錯的選擇。我的心裡萬分慶幸楊傑西能答應這個要求。可是以我的酒量很快就會被他搞醉。所以我以飛快的速度打了個電話給唐班尼。“班尼,楊傑西回來了,要不要出來和我們喝一杯。”唐班尼自然是非常願意,隻要是有帥哥存在的聚會她都會飛快地趕到。有的時候雙子座真的很令人羨慕,因為他們總可以喜歡完這個又立刻喜歡另一個,轉換的速度非常地塊,要問起來他們到底最愛的是誰,也許他們自己都搞不清楚。隻是雙子座們在愛情裡匆忙的速食態度,使得他們永遠冇有機會嘗試苦戀的痛苦不也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嗎?當唐班尼再次以超級花哨的扮相出現在我們麵前的時候,我看見她臉上的濃妝有點脫妝了。照舊還是粗壯的腿外邊裹著超短裙。大腿上那個櫻桃紋身刺眼的釘在那裡。各種裝飾零零碎碎,複雜地罩在手腕上。唐班尼不能說是胖,而是有點壯的那種女生吧。她是一朵巨型牽牛花。我壓低聲音對楊傑西說:“要不然你替唐班尼重新化個妝好了,她這個樣子……”“等我看看,她的進化等級是……”楊傑西捏著自己的下巴,仔細端詳眼前的這朵巨型牽牛花。唐班尼發現楊傑西的目光正在她臉上掃射,她立刻很風騷地對楊傑西擠眉弄眼。楊傑西懊惱地彆過臉,用更低沉的聲音對我說:“她不能進化。”看著唐班尼那副鬼樣子,我忍不住輕輕蒙上自己的雙眼……今晚,有楊傑西在,唐班尼玩的很High。跳到桌子上,甩著她渾身的肉,總是間歇性重複那句:“不說冇用的廢話了,先乾完這一杯。”她豪邁地像個草原漢子。管他呢,反正要的就是楊傑西完全醉掉。說實話,造型師,化妝師,楊傑西隻會給不同的人著衣意見,並不會因為嫌棄某某穿著離奇就遠離他。所以,楊傑西和唐班尼玩得非常儘興。我雖然已經有了睏意,不過躲在角落裡聽著嘈雜的聲音看看他們不同的神情也覺得蠻有樂趣的。楊傑西線條感非常明顯的臉與燈光相映生輝。唐班尼的電話打來的時候,我被吵醒。“齊漾。楊傑西、他、他竟然對我冇有感覺,昨晚我們可是住同一個房間的。”同一個房間!這個勁爆的訊息讓我不由立刻從床上彈了起來。我隻是讓唐班尼帶楊傑西去酒店住下來,我可冇有讓他們住一起的啊。楊傑西自然是對唐班尼不會有感覺,因為那傢夥是Gay。況且那傢夥十足的潔身自愛,他怎麼可能會和不太熟悉的人躺在一起。電話那頭傳來了楊傑西無辜的叫聲:“這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在這裡!”“傑西,難道你對我真的一點感覺也冇有嗎?”傑西這個稱呼……天哪,我的頭要爆炸了,我緊閉上眼睛不敢再聽這兩人糟糕的對話。雖然需要關閉的是耳朵而不是眼睛……我無能為力。楊傑西是Gay,這是唐班尼並不知道的事情。唐班尼總是在每次遇見帥哥的時候都會認為自己終於遇到了真命天子。每次都認為奉獻身體就能得到對方的心。如果不能的話,那麼也沒關係,裝模作樣地痛不欲生一番,接著換一個真命天子,一樣可以很快投入。或者她的根本樂趣就在於用儘一切方法向對方奉獻上自己的身體。不知道是雙子座的特質還是什麼原因,唐班尼是讓人難以琢磨透的。上一次得知唐班尼懷孕的時候,我隻想知道是誰的孩子。她竟然說不知道。“大概”、“好像“這種字眼從她的口中出來的時候幾乎要把我搞瘋了。我很想給她兩個巨大的巴掌。而前個月唐班尼愛上那個小混混的時候,他們連續一個星期住在酒店,當她說起那小混混名字的時候,仍然分不清對方是叫“阿明”還是“阿亮”還是“阿明亮”。匪夷所思的事件總是發生在我的周圍,因為本身我就擁有一群匪夷所思的朋友。當楊傑西再次氣勢洶洶地站在我的麵前的時候。我不敢說一句話。番赫辛不合時宜地拿著箱子從房間走出來跟我道謝跟道彆。“謝謝你,我現在可以回家去住了,謝謝了。”這傢夥真的是很白目,楊傑西如此強烈的憤怒氣場包裹著我們,他居然還在這裡給我多話!番赫辛一走出去,楊傑西果然就開始爆發。“我不管了,你竟然把我的房子出租出去!快點叫他們搬走!一個星期之內,你把我全部東西換掉,但要買和以前一模一樣的!至於這一個星期裡我、就、住、在、這裡!”溫柔靜看著哭笑不得的我說:“現在再次被強迫同居了嗎?”又是一個星期。現在被迫同居這種事對我來說倒不是什麼問題了,反正不也嘗試過麼?令我萬分難過的是,楊傑西說:“你把我全部東西換掉,但要買和以前一模一樣的!”這難道不是在要我的命嗎?我哪裡會有錢去給他換掉那些傢俱,所有物件的價格可都是很昂貴的。我就算整整一輩子做牛做馬,草也不捨得吃,我也冇有能力幫他買那些東西。有錢人還真是可惡,明明自己輕易就能買下來換掉的東西卻要勒索我。另外我還要按合同賠償給租客雙倍房租。我看我乾脆不要活了好了。我的每根神經彷彿正被人用一千萬根火柴燃燒著。那種痛,撕心裂肺。“知道了。”我沮喪萬分地說。無論如何,是我理虧,隻有無條件答應楊傑西的要求。所有銀行卡上的錢都已經取出來交給租客作為賠償。並且一想到我還有大筆的債務我就頭痛,而我的債主竟然是楊傑西。要給他買他能夠輕易就換掉的新傢俱,這傢夥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無情和苛刻了。而我的人生從此就要改變了,我恐怕要用一輩子的時間來掙錢償還債務。我希望我能死得早一點。楊傑西在我家裡住到第三天之後,他就自己把家裡的一切安排好了,所有東西煥然一新。他又搬回了家。那麼多價格高昂的傢俱被他全部當做垃圾叫人運走了。雖然是很可惜,本想以為可以賣掉我就能夠償還一部分的,可是這傢夥恐怕是原諒了我的惡行。不需要償還的話,那些東西隨便他怎樣處理都好。有錢人的小孩就是這樣,浪費而作孽!冇有想到的是,他回家不到三個小時,就傳了簡訊給我:齊漾。暫時不想和你說話,所以冇有給你電話。你現在最好立刻收拾東西給我搬來我家裡。經濟損失,雖然不需要你來賠償了,但作為精神損失賠償,你可以做的就是給我做三個月的貼身女傭。“什麼?!女傭?”我幾乎要窒息地昏倒了,把我當做“貼身女傭”來使喚嗎?對我,他怎麼可以想得到這麼變態的懲罰?溫柔靜聽到我的叫聲八卦地湊過來看看手機。接下來他得出了新的結論:“這個是換了地方的被強迫同居嗎?”楊傑西甚至瘋狂地把剛從法國帶回來的英國管家也給辭掉了。“你給我把桌子擦乾淨一點!”“地板!地板!你看你,地板怎麼可以連光澤都冇有?!”“跟你說了一百遍,一百遍,馬桶是最要光亮的地方。”“怎麼?想要以寫稿子來逃避幫我洗內褲嗎?”吃飯的時候隻要我一靠近楊傑西,這傢夥就會大嚷:“不準和我在同一張桌子吃飯!”終於在這傢夥洗澡的時候對我大喊:“齊漾!你是白目魚麼?我在洗澡呢,為什麼不快點送浴巾來?”的時候,我忍不住爆發了。“楊傑西!你這個魔鬼!”我坐在地上哇哇大哭起來:“你洗澡的時候要我怎麼給你送浴巾?我……我……早上……早上……不是才幫你洗了內褲的嗎?況且、況且你的習慣不是把穿過的所有內褲都丟掉嗎?為什麼、要、要我洗過之後再丟、你這個……你……變態!”我哽嚥到快無法說話了。楊傑西聽到我的聲音從浴室出來了,該死的!他明明有帶浴巾進去還要為難我。裹著柔軟的大浴巾走出來的楊傑西看著我哭的臉都花掉,終於開始著急了。“噢,噢,不要哭啦。都是和你開玩笑的了。”我仍舊忍不住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似的哭到停不下來。楊傑西圍著我打轉,不知所措。“好了,不要哭了,帶你去買包包?”“要不然去迪斯尼?”“好吧,好吧,明天去意大利吃手工巧克力?”我仍既冇有停止哭泣,反而更洶湧了,“你這傢夥……我……我難道……難道是小孩子……嗎?”“我、我不是說你幼稚了。”接下來他降低了聲音,可是我還是聽得到他說的是:“你不就是幼稚的就喜歡那些東西嘛。”我越哭越洶湧了。“不要,不要那些東西,那麼要我怎麼樣呢?你不要哭了。”“要!我又冇有說我不要那些!”我開始哽嚥著提要求了:“還有不準再把我當女傭使喚!還有!必須原諒我之前私自把你房子出租出去的事情!還有!不準跟任何人說你這傢夥讓我幫你洗內褲的事情!”“你說怎樣都好,好了吧,可以不哭了吧?根本就是給你洗的是新內褲,穿過的內褲全都丟了。”“哦。我餓了,從早上一直到現在冇有休息呢。不知道你們有錢人住這樣的大房子有什麼好處,清潔起來累死人了。你怎麼捨得讓我這樣?”我委屈地又撇起嘴來。“誰叫你讓唐班尼和我住一起?這也太離譜了。真是的,萬一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所以我必須懲罰你!算了,起來吧。帶你去吃好吃的東西。”出門前楊傑西又回頭看我:“怎樣?”“很帥很帥。”這傢夥就是這麼無聊的。永遠喜歡重複這一個遊戲,樂此不疲。其實,楊傑西也不是很可惡了。要不然就此原諒他吧,既然他也已經原諒我了。我這麼想著,大口地吃著精緻的法式甜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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